“你说有这么一个人,就一定有这么一个人?”
他吃过很多苦她知道,但今天是第一次亲眼看到,心中还是五味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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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皱眉不耐:“你们磨蹭什么,赶紧……哎!”
“烦人!”严妍懊恼的揪自己头发。
“当时你烧得昏昏沉沉,一直在说着什么,所以我没办法和你商量。”
她的手,地上,视线所及处,都是鲜红或暗红的血。
保姆被程子同忽然拔高的音调吓了一跳,从厨房里探出脑袋来,“老板,饭菜还继续做吗?”保姆悄声问。
“我只是参股,”他回答,“这间不是我的办公室。”
原来这不是一张照片,而是有人特意将照片嵌入了吊坠中,制成了项链。
角落里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孩子。
她沿着落地大玻璃窗转了转,心里越来越着急,忽然,她瞧见候机大厅入口处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这时,正装姐一扬手,手里悬下来一个东西,正是图片里的项链。
莫名其妙想要试一试,手比脑子更快,已经拨通了他的号码。
“讨厌!”她睁圆美目瞪他,忽然,她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怪味。
“你……”他怎么知道自己现在的症状?她在工厂里的时候,就受了寒,现在被雨这么一激,她一下子便抗不住了。